他忽而一笑:“所以现在,蒋淮,你可以弄她了。”
还没完全理解前面句子的意思,林知微就被后面这句打得头脑发晕,嘴边是糜烂的奶油,她慌张抹去,双手撑着地想站起来,却被突如其来踢向腰间的脚踹回去。
“为什么?”她只喃喃说出这一句。
没人回答她,也没人知道她想问的是哪句为什么。
她有太多的为什么。
为什么这么恨我,为什么又要和别人说好来折磨我?你呢,蒋淮,为什么又要听他的话?你不是说,你不是说
“对不起。”蒋淮的身体压过来,他皱着眉,眼眶泛红,似也是不忍看到她这副模样,眼里还有隐隐的水光。
记忆里有画面在循环播放,先是热烈地叫她名字,再是颤抖的嗓音,最后才是他一边狠厉捅进来一边骂她的模样。
好像也不止是这里。
林知微恍惚想起,她在还没有暴露这份罪恶的喜欢前,一个人路过篮球场时,看见的少年恣意模样。
他当时正和朋友赢下一场球,身上被夕阳余光一照,发丝都显得耀眼,欢呼的声浪袭来,蒋淮抬起头,和远处的她对视,然后男生弯起眼睛,冲林知微扬起一个带有橙子糖味的笑容。
可现在,他去扯她身下的内裤,急躁透过他手心传来,林知微的头倒向一边,她愣愣的,好像没有反应过来。
哦,要听司浩洋的话,要张开腿,要说些奇怪的东西,这样才会好好的。
于是他在两个男生面前,缓缓地打开大腿根,林知微不知道看哪里,于是只好看向天花板。
无边无际灰暗的白盖在她脸上,手腕被紧紧抓得骨头都疼,她张了张嘴,舌尖还有奶油甜腻的味道。
嗯,是甜的。
嗯,她不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