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灼热的气息打在耳垂上,笼罩到全身的占有欲让他神经略动,却没有动作。
“我……曾经有个一个心上人,除了他,并不想跟其他人共度余生。”
席澍像是怔楞住,半晌没反应过来,大手把住余晏的窄腰,手下是略有些发硬的薄肌,轻巧把人整个翻到面对面。
“突然冒出来的人,现在她在哪里,都把你抛下一个人跑了,还念念不忘。”
余晏被迫抬头与他对视,下颌线紧绷,很用力地盯着席澍眼睛:“他,死,了。”
“死了的人就更不值得你惦记。”席澍喉咙有些发紧。“好友和爱人都去世了,我开始对你的人生经历无比好奇。”
余晏呼吸声有些错乱,“席队开玩笑了。”
所谓成年人的心照不宣,席澍自认都明示到这份上,余晏再不知道就是纯纯装傻。
他贴着余晏耳垂,厮磨地说:“你觉得我怎么样,成先生,不要搬到楼下去了,跟我一起住吧。”
余晏呆呆地看了片刻席澍英俊的侧脸,在这热气中沉沦,脑中被浆糊灌满了。
他猛然扎下头,狠狠推他臂膀。
力道是前所曾有的大,余晏是家中最小的孩子,从小被父母与兄长捧在手里心长大,年少最是肆意张狂。只是后来年纪大了,国事压得人喘不过气,才内敛了下来。
所以他脾气硬起来,也是旁人吃不消的。
偏偏席澍是个从三岁嚣张到三十的人,要不是他爹在初中及时止损把人从国外抓回来,那就跟放浪形骸的二世祖没什么区别。
席澍一把按住人的头,护着后脑勺以不可抵抗的力度压到嘴边,然后他低头浅尝辄止在余晏唇上啄了下。
余晏眼眶登时就红了,这红意绵延到耳边,支撑着还有些力气的四肢,想要摆脱席澍的控制。
“你…混蛋!!!”
对峙
这力道推在席澍常年风吹雨打训练出的臂膀下, 实在是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。
不仅不退却,反而变本加厉。
他满是枪茧的大手滑到余晏纤细脖颈处,倏忽间舌头就撬进余晏微张的唇瓣,把所有反抗与声音都堵住。
余晏唇间本就有颗小唇珠, 他不知收敛的攫取, 像是猛兽活生生要吞吃猎物, 牙关撞上舌尖, 那柔软的双唇被他又吸又吻。
余晏气得浑身都打起颤,牙关紧咬,席澍怀疑要不是自己退得快,舌头都能被生咬下来。
他别过脸,身子轻微颤抖:“你挺香的成先生,就是咬人这习惯可不好,我舌头要是被咬掉了当不了警察怎么办, 就要靠你养我一辈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