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渡,他刚才还说一定会杀了苏芷瑶,但苏芷瑶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裴渡闻言皱眉,看听雪帮着擦净叶晚棠手上的血迹后,帮她擦伤药。
“还说了些什么?”
叶晚棠顿了一下:“就说让我等他建功立业回来,别嫁人之类的。”
不要亲裴渡之类的,她没说出口。
裴渡给叶晚棠擦上药:“下次别让人近身,我回头给你一把袖箭。”
“好。”叶晚棠看看手腕:“其实现在还好,没那么疼了。”
她接过听雪手里的帕子刚抬手。
“没事,我自己来。”裴渡哪里会让她动,看她还满脸担忧,随意擦了一下递给听雪:“你不放心,觉得他有古怪,那我再去看看。”
燕白洲的异常,其实他也不是没感觉,但其实很多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。
裴渡要出去,路过时袖子‘不小心’将许熙放在桌上的笔刀扫得掉落在地。
裴渡捡起后,那笔刀就裂了缝。
“这笔刀不结实,都坏了。”
叶晚棠看了一眼:“这么容易就坏了?”那还伤什么人?
“他一个文弱书生,能做出什么好的东西来。”裴渡说着,笔刀直接裂成两半,直接丢弃。
听雪在一旁装木头,她绝不会告诉小姐,她看到了裴督主的小动作,那笔刀是被裴渡捏碎的。
上门求娶,一生一世一双人
许熙拖着燕白洲离开。
他对燕白洲厌恶得紧,又加上自觉和叶晚棠改善了关系,很是高兴,走路都带风。
但他高兴了,燕白洲就惨了,一路被伤上加伤。
许熙也只高兴到后门,还没走近呢,他就听到另一个厌恶的男声。
走出去一看,正是崔君昱。
“昱王殿下怎么在此?”许熙满脸警惕。
崔君昱看到许熙一脸警惕,又听到许熙仿佛男主人的问话,厌恶皱眉:“本王还想问,你怎会在此。”
许熙皱眉,直接看向门房。
门房看着带他出来的护卫解释:“昱王殿下一直想进去,但小姐说不见客……”
其实是叶晚棠专门叮嘱过,唐家不欢迎崔君昱。
崔君昱会在这里,还是因为他听到燕白洲被放出来,专去金吾卫守着。
他和燕白洲兄弟情义不在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看燕白洲总感觉像是变了个人,便暂时没露面,只跟在他后面观察,没想到燕白洲熟门熟路来了唐家后门,最后还在他的嗤笑和不敢置信中进去了。
燕白洲竟然进了唐家门!
这就算了,他要跟进去却依然被拦住,他自然不忿,为什么燕白洲能进去,他不能进?又觉得燕白洲有问题,便一直纠缠到此时。
等看到不止燕白洲进了唐家,许熙也进去了,整个人都破防了。
他自动忽略燕白洲那模样很是凄惨,“许熙你是何时进的唐家?”
“这就不劳殿下费心了,只是殿下为何在别人家门口纠缠?你可有为主人家考虑过?”
许熙眼神锋利。
崔君昱看着他这模样同样怒气上涌,但许熙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“殿下要发火尽管冲着我来,但还请不要在这里闹。”
许熙拖着燕白洲跨过门槛,拖得燕白洲头重重撞到门槛上,也终于让燕白洲疼醒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?我怎么在这里?”
燕白洲睁眼看到许熙和崔君昱,眼底满是警惕。
叶晚棠三任前夫汇聚唐家后门,只相互看了一眼,便全是警惕敌意,火花四溅。
许熙理智尚存,不想影响叶晚棠,打断燕白洲后面的话:“有事出去说。”别在这里闹。
燕白洲咳出涌上喉间的血,在两人的目光中冷笑一声,用手背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迹:“走。”
三人去了一旁的巷子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燕白洲率先发文,眼底都是警惕。
崔君昱冷笑一声:“你什么语气?我还想问你怎么还有脸来找晚棠,你和她已经和离了。”
燕白洲呵了一声:“那你呢?你和他更是八百年前就结束了,你一个只会躲在姐姐裙子下的窝囊废,出了事只会跑没有担当,又有什么资格再见叶晚棠?”
前世昱王和他一直假惺惺做着兄弟,还喜欢上了苏芷瑶,最后成全了她,无视叶晚棠被害,他又有什么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