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上后却又只想亲她,陈原捏着陶悦的脸说:“你也太小心眼了!”然后又拽她头发,“准你骂我不准我骂你。”
“好痛!能不能别老是拽我头发。”捂住发根,陶悦佯装生气,冷着脸:“幼稚。”
“你又生气。”一天到晚的。陈原算是发现了,陶悦实际上比他还喜怒无常。他拖起陶悦的手,说带你去看个东西,就带着她一直朝山那边走。
在某处停下,陈原指着远处的岛有些雀跃地说:“你看,从这里看,那个岛像不像个爱心。”
陶悦从来没仔细看过那座安静地伫立在海面的无人岛,听说是不允许上去的。确实从这个角度看,是个很标准的爱心。有一点偏差都看不出来。
“我发现的。”陈原得意笑着的样子像个小孩。倒是少有的发自真心的笑。
陶悦莫名勾起嘴角,发现后又马上恢复成冷脸。但陈原发现了她的松动,又去捏她的脸:“我看到你笑了。”
挥开他的手,陶悦说:“我是觉得你真的很幼稚。”
太阳从云洞倾斜而下,直直的金光打在海面上。云层少了些,天也没那么阴。陈原说带陶悦去山上。
陶悦记得这座山是不让上的,到半山腰就被拦起来了。随口问:“这是你家的山啊。”
陈原哼了一声,非常不屑:“整个澜城都是我的。”
“怎么不整个宇宙都是你的。”
他们原路返回,上车后朝山上开,快到山顶的地方果然被拦起来。陈原把车停下,说走两步就上去了。
“我不想走。”陶悦站在原地不肯动。
陈原拉她发现拉不动,无奈地问:“你怎么这么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