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探手去掐着她腰间可爱的软肉。
崔涟被吓得不轻,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天真与妄想。她总觉得只要出了府嫁了人便能对皇兄近乎示爱、霸占的行为视而不见,而皇兄也会见好就收。
却不知道这位东宫之主比她设想中更像个疯子。
“放开我!崔濯。”她甚至不愿意再叫他一声皇兄,只是大力推搡着。
镜匣上的白玉莲心梳忽的落地,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——这甚至也是崔濯送给她的。
细细想来,才会发现这位养于一母膝下的皇兄,对崔涟的大小事物早已一包办。
唯独疏忽了崔涟的婚事——他不知她竟已胆大至此,敢背着自己向父皇求了婚约。
思及此处,崔濯的怒意更甚了几分。他不顾轻重地掐着少女细瘦的下巴,逼那个平日里捧在手上的人抬头看着自己,却只看见那双凤眼中的怒意与恐惧。
没有丝毫不舍、清凌凌得像山间一簇雪,几近浇灭他持之数年的妄念。
那双凤眼里平日看什么都带着笑,她睫毛又密又长,于是总像染了深深的眼线般,教人瞧着便愿意溺死在里面。
可现在…不、不对,皇妹不该这样看他。
崔濯的手忽然有些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