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有了来自德赛紧张的压迫,她的脑海十分活跃,想起曾在高中学过的规训课,课上明确禁止让丈夫亲自下厨做饭。
但是呢,楚圣棠不是她的丈夫,他们甚至连恋人关系都不是。
她和监狱里其他人只有一处区别,那就是他们睡过。
而且可以称得上是她强迫楚圣棠的,目的也并不单纯,她想要以此来威胁楚圣棠。
后来她就得到了出卖自己身体的报应,梦的内容由噩梦变成了春梦,只能靠吃安眠药逃避。
接连一天的挫败,她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,赌气地接着回忆课上教过的知识。
男人端来面,温度刚好合适。
秋言茉吃面的同时,脚下并不安分,她将脚搭到男人腿上,随后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拿下去。
她不死心,又重新搭了上去,男人似乎不想和她玩这种幼稚的比较游戏,并没有被拿开。
她索性用脚掌顺着男人大腿肌肉向上划去,隔着硬滑的布料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。
直到碰到一个凸起的东西,热气腾的一下从她耳朵升起。
秋言茉低头不敢看男人神色,脚下却十分大胆的顶了顶那个像球一样的东西。
下一刻,她的脚重新被大手束缚住。
她抽了两下,抽不动,就换另一只脚抵过去。
高中时她还不明所以,为什么椅子的中央会多一根柱子,现在她脑子突然开窍了,从耳朵红到脸颊。
不等她继续为非作歹,她的脚底被男人用指尖轻轻划了一下,从尾椎骨痒到脖颈。
秋言茉瞪大眼睛看向他,男人面色如常,英俊脸庞和平时无异,手下却在偷偷挠她痒痒。
她抽不回脚,每次被他挠过脚心就会忍不住抖一下。她死咬着牙不肯投降,脚趾顺着疲软的柱体游走,企图唤醒它。
楚圣棠看透她的意图,不再逗弄她,放任她青涩地挑逗自己身体。
这样过了许久,那根巨物依旧没有什么变化。
女孩累得脚趾抽筋,气不过踹了两下男人硬邦邦的腹肌,其中一脚还不小心踹在男人腰带上,疼得她眉头扭在一起。
他看向对面的女孩,她眼底满是不服输的胜负欲,脸颊气得膨起,像个下一秒就要被戳破的小气球。
“吃好了吗?”楚圣棠眸色晦暗,他喉结微微滚动,这句话就像食肉动物开餐前的一句象征性问候。
不等秋言茉开口,楚圣棠一把抱起她走向床边。
秋言茉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,平时藏匿在衣服下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,带着令人敬畏的力量感。
她不由想起汗珠在夜灯的照射下,缓缓沿着肌肉线条滚落的情景,每次都不等她看真切,就没了意识。
“咔——”皮带扣子被解开。
她觉得身体的某处一紧,主动迎上去抱住他结实的腰部,贴在他胸口处用脑袋蹭他。
那个东西隔着一层内裤抵在她腹部,刚刚还无动于衷没有反应,现在却渐渐膨大发硬,硌得不行。
楚圣棠搂住女孩的后脑勺,她很少这么粘人,大多数时候都是把情绪藏在心里,忍而不发,等待别人去挖掘。
秋言茉觉得她可能有一些恋母情结,每次看到楚圣棠的胸膛,第一反应都是想要咬一口。
从牙根开始痒得钻心,牙齿似乎在嘴里融化了。
她想要狠狠地咬一口,然后含在嘴里吮吸,最好能吸出乳汁。
她毫无预兆地咬了上去,在乳头的根部用牙齿撕摩,如饥似渴地吮吸。
楚圣棠并没有推开她,而是默许她的行为,包容地揉她的脑袋。
等到女孩缓缓松开口,带着唾液的乳头被咬得充血肿胀,在微凉的空气里挺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