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叫得那么淫靡。
她的爸爸……那个时候做了什么?
用平时温柔和蔼地叫她“宝贝”、“囡囡”的嗓音,她最熟悉的声线,说:“骚货。”
而她……听湿了。
那一瞬间,身体好像背叛了大脑。
又想吐。
又在流水。
苏然哭着冲进雨幕里。
跟家里谎称自己去了朋友家。
实际是淋得湿漉漉的,像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,去找了新认识的大哥哥。
龚晏承接住了扑进怀里的女孩。潮湿的夏日味道,衣物紧紧贴着青涩的身躯。
即便回到20岁的身体,他还是带着40岁的从容与威压。
做的时候,性事间的称呼很容易就带出来。
女孩子根本受不了。
他一说出那个称谓,她就哆嗦着往外喷。明明穴里还被撑得又痛又酸。